而靳屿对自己,可是牺牲过一双眼睛和空军梦。
她觉得在靳屿眼里,自己永远是与众不同的。
她们这里的争吵刚结束,刚刚安静下来。
罗亦周就走了进来,道: “怎么都没人说话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酒吧里当尼姑。”
说着,在祁颂年面前后退一步,彻底将身后人身形露了出来。
是靳屿。
四目相对。
祁颂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他们虽然在年少时一起长大,在同一个大院里有过很漫长的年少时光,可是毕竟男女有别,始终算不上亲密,又逐渐渐行渐远。
特别是在他救了自己牺牲掉一双眼睛,错过飞行员招生之后。
所以祁颂年坚定的认为在靳屿眼里,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大学时都在临江市,乔景琛在,两人偶尔见过。
后来她到了美国之后,靳屿不喜欢发朋友圈,也很少跟他联络,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
此时一见,发现他的肩膀愈发宽厚,明明是习惯耷拉着眉眼,但年少时的傲气褪去很多,整个人有种高傲但柔和的质感。
用现在人的话来形容,或许是人夫感。
那种沾染了别的女人的气息,变得温纯干净的滋味儿。
不知道为什么,祁颂年感觉自己突然对靳屿有了兴趣。
她压下嘴角的笑容,高傲地伸出手,道:“好久不见。”
今天下午,罗亦周打电话说攒了个局,问靳屿来不来,亲阵子工作忙,又一心系在贺星苒的事情上,大家很久没见过,他自然是同意。
没想到却是祁颂年的接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