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专业,并且服务态度良好。
贺星苒从小到大各方面都不如贺月升,听说爸爸给她注资开了工作室也不感觉有什么,今天亲自来体会了一下,心里是明白贺星苒是有真本事的。
她和贺星苒的关系不错,完全建立在贺星苒没有她好,会让着她捧着她的基础上。
现在自尊心受到奚落,贺月升心里烦闷,说话也就夹枪带棒:“真是穷矫情,搞这么多干什么?”
负责量体裁衣的工作人员见识过很多难伺候的有钱人,解释道:“我们是按照法国巴黎高定协会的标准来完成量体裁衣的。”
意为他们做的都是标准流程。
贺月升哼了声:“高定?我又不是没定制过高定,没见过谁这样。”
工作人员:“国内是有人操作不规范。”
贺月升:“我是定制的高定!”
工作人员小声说:“如果品牌重视,总部会派人来中国进行量体裁衣的。”
话音落下,彻底给贺月升惹恼了。
“你是在说我不被那些品牌重视?”她质问工作人员。
阿姨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贺星苒连忙拿起贺月升挂好的衣服,不动声色地打断她:“大姐,我们出去沟通设计的细节吧。”
贺月升一口气没发出来,硬生生憋了回去。
两人一出门,就看到靳屿松松垮垮地坐在沙发上,身后是一大片排列整理的布料和绣床,只是色彩排列并不规律,有种又乱又规整的矛盾感。
身侧的富贵竹长得很高,阳光从富贵竹的叶子缝隙里漏了下来,在他脸上和白色衬衫上留下一道道光斑,看着闲适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