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是上得了台面拿的出手,知道靳家有钱,但没想到对贺星苒这个前脚刚和路家少爷闹出结婚风波,后脚就嫁进自家家门的儿媳也能如此阔绰。
她结婚的时候,婆家的彩礼连这一半都没有!
越想越生气。
“婚礼日期还得找大师算一算,图个好彩头,”钱卫平说,“何况苒苒的婚纱大概率得定制,我们也得给设计师时间。”
贺月升被娇惯坏的性格没个收敛,慢慢道:“苒苒不是有上次准备婚礼没用上的婚纱吗?这次用刚刚好。”
此话一出,大家都吸了口冷气。
在这个场合提这种事,未免有些太下自己妹妹的面子了。
贺星苒立马紧张起来,生怕因为贺月升的这句话,让大家对自己有意见。
越是沉默,她就越不安。
靳屿掀起眼皮瞭了眼贺星苒,无声哂笑,凑过来打趣道:“又装鹌鹑。”
他说完,锐利的目光落在贺月升身上,话家常似的说:“这话说的,那我不用定制礼服?”
贺月升:“……”
“还有,”一次攻击还没完,靳屿才不管这是什么场合,对面是什么人,他松松垮垮地坐在椅子上,规整的西装外套衣袖被他往上撸了两下,语气懒洋洋的,“大姐要是这么节俭,那就把上次结婚穿的婚纱留到二婚继续穿。”
话音一落,大家:“……”
大少爷,你这嘴,能不能稍微收敛点儿!
贺月升的脸色已经从一阵红一阵白变得比调色盘还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