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是,每年祁颂年过了期末考试,乔景琛作为好友要表示一下,靳屿顺手让他帮自己准备一份礼物。
是什么他根本没过问。
所有朋友在他这里都会有的待遇罢了。
贺星苒不再纠结,又抿了抿嘴:“她还说她外号是西高地……”
虽然她已经知道这只西高地是靳屿为了再次接近自己而购买的、她也很喜欢福瑞,但是仍然不想祁颂年的外号是西高地。
“她这么跟你说的?”靳屿被这种荒唐气笑了,“她那种跋扈的性格,谁敢给她起外号啊。”
他敢,但他对祁颂年没兴趣,全方面的。
贺星苒:“……”
“还有没?”靳屿问。
贺星苒摇了摇头,反正有多少都是祁颂年胡诌的。
“其实她的谎言并不高明,”她叹息一声,抬头看着靳屿的眼睛,圆润的眼里一片雾霾,“只是我太不坚定,不敢来问你罢了。”
打败他们的,是他们自己不够信任对方。
靳屿并不认同这个说法,低头在她的发顶吻了吻。
“这只是上天给我们的考验,”他的声音清澈明朗,如在马特洪峰顶端升起的盛大日光,“我们已经跨过去了。”
“前面是坦途。”
“嗯,”贺星苒在此时,终于在这段飘摇的感情里感受到稳定和温暖,“如果我们不那么高傲,爱情就会轻易得多。”
她向来都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而此时,如海鸟穿越风暴,平稳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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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临宜市那天,离新年愈发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