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年留下继续和贺星苒交谈。
事实上,她并不喜欢苏绣,她的同学也未必见得喜欢中国传统文化。
“苒苒, 不好意思,今天我没选择你……”说着,祁颂年上前要拉贺星苒的手。
贺星苒终于可以确定她的敌意,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淡淡道:“没事,作为客户, 你有选择的权利。”
祁颂年却做出痛苦的表情, 问她:“苒苒,你是不是怪我?”
“其实我这里还是有工作的……”她瘫坐在沙发上, 静静地说着,“之前每学期结束,阿屿都会送我一束铃兰花庆祝我顺利拿到学分,你能给我做一个铃兰花的摆件吗?”
又是和靳屿相关。
贺星苒冷冷拒绝:“我最近很忙,你可以看看别人。”
祁颂年不依不饶:“你还是在怪我是吗?无论过去靳屿对我多好,现在他都是你丈夫了。”
这话说得就很奇怪。
贺星苒这才敢确认,祁颂年就是对自己充满敌意的。
如果这是从前,她肯定会认定是自己哪里有问题,可似乎是和靳屿在一起久了,内耗不断减少。
她叹了口气:“你和靳屿有什么,你都去靳屿说好了。”
在祁颂年和靳屿之间,贺星苒感觉自己一直生存在夹缝里,痛苦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