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抓了几个写□□情况恶劣的,惩罚他们在闹市、太学等大量人口流动的地方,亲口阅读自己写作的小说,面对着陌生人、甚至还有认识的亲人的诡异眼光,一个个羞愤欲死。
这一次,文人之间不再骂朱翊钧无能,反而很支持他。
“我们明朝文人不是只会写□□!就该如此严惩!”
“若是写得好点也就罢了,故意污辱人清白实在是太过恶劣。”
朱翊钧抓的所谓“情况恶劣”,就是这种故意造谣污辱人清白名声的。
单纯写书挣钱的,不需要骂,在天幕的导向下也会随着大流去创作别的。
这种造谣的,单纯只对着受害者道歉赔礼也没用,因为伤害已经在民间传播开了,只有亲自念出自己的罪恶,当着大庭广众的面道歉受罚,感受着受害者曾经受过的眼神和恶意,才会知道自己的错对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念完小说,就是念道歉信:“我造谣了……”
“我求而不得,故意诋毁……”
“我听风就是雨,没有考证就编进故事里写得更为恶劣……”
“活该!”
看着一个个面红耳赤,低着头抬不起头来的模样,文人们唾弃道。
也有人看完热闹,就开始思考自身。
“我们明朝文人不是只会抄前人的文!”
“我们明朝的戏曲家不是不会创作,还是得自己写。”
“我们明朝女子也有才女!宋朝可以有李易安,我们大明也可以有!”
“西方可以有女教授,大明为什么不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