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欧洲同样有“报应”或者“瘴气”一说。
比如欧洲人为美洲人带去了黄热病、天花等疾病,导致美洲土著死伤大片,才让西班牙人轻而易举占领了美洲。后来欧洲兴起梅毒时,就有欧洲人认为是“报应”,是“美洲土著的复仇”。
而这一次疾病,被认为是被英国侵略的亚洲的复仇。
但是约翰·斯诺并没有相信这个说法,开始调查这场事故。
他找地方官拿到了一张伦敦市的地图:
“把疾病的高发地点标注起来。”
地方官却道:“这我怎么知道?”
约翰·斯诺摇摇头,只得自己动手,拿着伦敦地图,亲自去采访,每发现死亡病例,就在相应的位置上标注起来。
最后根据病例的传染范围、病例的多少聚集程度,形成了一个有规律的圆。
他在中间重重一点:
“传染中心在这里,一个公共水泵!”
地方官怀疑道:“是不是有人故意的?”
约翰·斯诺:“先去看看。”
他们一起寻访过去,最后发现过来离圆的中心区越近的地方病例越多、越严重。
当他们走到中心区,果然看到了那个公共水泵。
地方官依然持质疑态度:
“怎么办?”
“先把水泵头拆掉。”约翰·斯诺主动拆了水泵。
无法接水,就可以尝试控制继续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