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不是光明旅馆分部,而且有了钱后,自己当然可以有更多选择。
楼慕转身,带着行李箱走入对面那家房门高大,修有二层小楼,廊檐下还挂着一排红灯笼的酒店。
吧台内的服务员是个正常人类,500一晚的住宿费还在承受范围之内。付钱时,他扫了一眼服务员身后的提示语,明白城市在十点之后便是宵禁。
刚刚上船的那几个,希望不要错过了宵禁时间啊。
楼慕心里念叨了一句。
“您好,这是您房间的钥匙,请拿好。”
“啊,谢谢。”
楼慕接过钥匙走上楼,在二楼某一处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推门,走入,描绘舞女的屏风挡在眼前,他绕过它,看到一间古色古香充满时间沉淀味道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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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还是黑沉沉的一片,蘑菇路灯在街尽头亮着永不灭的火光,寂静的街道响起急促的跑步声,穿着背带裤、拎着鱼桶的贩子快速跑进远处的小楼,进门后,贩子劫后余生般长出一口气。
这座浸泡在永夜里的城市,仿佛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酒店内,手臂从冰冷的水下伸出,望着微光下冻得青白的手臂,楼慕从浴桶中起身。
他刚刚在沐浴时不知不觉睡着了。
毛巾擦掉头顶的水痕,楼慕穿上浴袍走下高台,绕过屏风走进屋子,一抬眼,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晚上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