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距离冬至还有两天,所以没有急着准备,又埋头继续工作,为过几天的冬至、圣诞节和平安夜还有演唱会预留时间。
现在把该做的提前做了,到时候就能安安心心去玩。
他旁边,南枝已经忘记了刚刚讲了什么,在玩手机,浪太久冻手,就将爪子往身旁的宋青脖子里塞,冻他一下的同时,暖一暖手。
宋青和往常一样,被冰的‘嘶’了一声,但早已经习惯,等能接受温差后,就恢复如常,继续摆弄电脑。
南枝见不得他正儿八经的样子,天知道她也就喜欢冻他的时候,他‘嘶’的那一下,所以将另一只手从他胸前塞.进去,又冰了他一下,如意听到想听的动静后,手开始不老实,四处乱动,抚摸他的皮肤表面。
宋青是她见过皮肤最滑溜的,也是脱了衣服最白皙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一点不夸张。
她知道原因,这家伙每次洗澡都很认真,把自己搓的红彤彤的,脆弱的地方皮都破了。
她为什么知晓,是前几天给他擦伤的时候看到的,或许是她老是不戴手套,她自己没什么感觉,他反而洗的更勤,第一次第二次时以为已经结束,没在意,结果还有第三第四次,可能是怕被她嫌弃吧,后来都让她趁他洗完澡之后擦药。
刚出浴的人,水灵灵的,身上干净光滑还带着香,自己给自己搓破了皮,叫她翻开了细细抹药。
后面就不敢那么用力,但每次出来还是红红的,像被虐待了似的。
胸前,背后,锁骨,哪哪都是。
南枝煞有其事地说他这样伤了皮肤角质,给了细菌可乘机会,蜗居在皮肤表面后,就经常泛红,烂,不好,给他吓的,老老实实接受治疗。
泛红的地方,和搓破的位置,哪哪都没放过,挨个涂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