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眼里带上一些怀念:“这花叫芃羽,花为紫色,开花时看着就觉蓬勃生气。”
谢殊玉不懂花,只觉得这看上去和枯枝无甚差别的花看样子似是养不活的。
“怀之不挑选一盆作为礼物吗?”
谢殊玉从袖袍里拿出一块乳白色上雕刻有平安两字的玉佩:“臣在几日前遇见一块不错的玉料,昨日正好将其打磨好,便以此作为礼物。”
永徵帝看了眼那精心雕琢的玉佩,笑道:“如此倒显得我这礼物随意了些。”
谢殊玉正准备开口,就被永徵帝抬手打断:“只是随口感叹罢了,不必在意,而且这虽然礼轻,但重在情意嘛。”
永徵帝说着蹬上了马车,谢殊玉紧随其后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前行,车轮碾着青石板发出声响,车外传来摊贩的叫卖声和酒馆垆女垆沽酒时和客人的说笑声,成群的小孩追在扛着糖葫芦草靶子的小贩身后欢呼。
永徵帝挑着车帘看着这一幕,不禁眯着眼睛道:“也不知这糖葫芦是个什么味,才让这么多小孩眼巴巴的追着欢呼。”
“陛下想吃?臣去买上些许。”
“不用。”永徵帝放下车帘,靠着车壁微阖着双眼,沉默下来的他有种高不可攀的孤冷。
马车到了碎玉桥,谢殊玉领着永徵帝敲响了门。
“谁呀?”
门内传来皎皎软乎稚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