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喝。”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接过了傅晚手中的酒杯。

沈端看着像古时的书生,喝起高度数的烈酒来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连一旁的刘天师都满面潮红,不住摇头晃脑,他还是很清醒。

“傅晚?是不是老傅家的闺女?喔喔你是回来给爸爸迁坟的?到时候我们集体都会到场。”

“刘天师,喝啊,多喝点,这是咱们家自酿酒,好喝得很。”

“谢小天师,我敬你!你这是年轻有为啊哈哈哈。”

“……”

严华吃着花生米,羡慕地看着被众人拥簇着的刘松。

谢谦这徒弟就罢了,可刘松刘天师算是他的同龄人,结果……哎,人比人气死人。

严华看向傅晚,她正在给团团夹坝坝宴经典菜之一的炸酥肉,忍不住问道:“傅大师,你叫我来这边不知有什么事?”

只有问点别的,他才能转移那羡慕至极的注意力。

傅晚从袖中取出一份书信递给严华,淡声道:“此处离天极玄门不远,你把此封信交给现任掌门。”

严华瞬间懵逼:“我?”

他当然知道天极玄门所在地,但他一个外门弟子哪有什么机会见掌门啊!

傅晚夹起一粒花生米吃下,语气肯定道:“嗯,就你去。”

严华顿觉为难,可想着自己未来还要抱傅晚的大腿,就是有困难也要解决!

严华四处看看,目光落在满面赤红的刘松刘天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