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盈盈见那手帕里包裹的都是金银宝石的首饰, 便点了头,道:“雅芙表姐一生没得到过什么好东西, 如今能有几样好的为她添妆, 哪怕是嫁了人, 也不会被婆家瞧不起了。”
菱歌听着, 只觉感伤,道:“我曾说要带她一道立足于世,也不知这话何时能做到了。”
陆盈盈道:“你如今在宫中做女官,已算是靠自己立足了。”
菱歌苦笑着摇摇头, 道:“我不过是仰人鼻息, 离立足还差得远呢。”
两人正说着,陆辰安便走了过来,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一道出去看花灯罢。”
他说着, 又看了一眼菱歌, 道:“宫门下钥前, 还得送菱歌回去的。”
菱歌点点头,道:“也好。”
她说着, 便看向覃秋和思夏,替她们两人一人戴上了一支素玉镶金的镯子,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全靠你们照顾着淮序,辛苦了。”
思夏红着眼眶道:“姑娘,淮序少爷就是奴婢的命,您放心,奴婢一定用命守着他!”
菱歌笑着道:“傻丫头,多谢你。”
覃秋走过来,道:“姑娘且安心去,奴婢总在的。”
菱歌道:“覃秋,你性子沉稳,经的事也多。淮序和思夏还要靠你提点着,咱们院子,也要靠你撑着才是。”
覃秋道:“姑娘,您说的话奴婢都省得。奴婢跟着姑娘的日子虽短,心里却已认准了姑娘是主子,说句逾越的话,奴婢心中待淮序少爷和思夏都如同自己的弟妹一般,一定会护着他们的。”
菱歌点点头,握紧了她的手,道:“好覃秋,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陆辰安见她们叙完了话,便带着菱歌、陆盈盈、沈淮序一道走了出去。
陆府门前,陆予礼已套好了马车,陆予和坐在马车中,笑着招揽他们。
菱歌和陆盈盈相视一笑,忙拉着淮序一道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