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和霍初宁躲在梁少衡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驶出很远,霍初宁才笑着道:“瞧你怕的样子,有少衡在,绝没有人敢多问的。”
菱歌看了梁少衡一眼,不知为何,她竟觉得讽刺,甚至悲凉。
从前最恨这些权利机构的人,从前最向往自由正义的人,如今却成为了这些政治机器的运行者,像是齿轮一般,用暴力和血腥扛起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
梁少衡察觉到菱歌在看他,不觉看了过来,眼底满是探究之意,道:“你就是陆庭之的表妹?”
“是。”
“沈知南的女儿?”
“是。”
“你有哮症?”
“是。”
他没再开口,只是意味不明地望着菱歌的脸,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霍初宁不动声色地挡住了他的目光,道:“少衡,怎么了?”
梁少衡缓缓收回目光,道:“无事。”
霍初宁道:“细论起来,你与菱歌还有些渊源呢。”
“什么渊源?”梁少衡问道。
霍初宁浅浅一笑,道:“菱歌的父亲沈大人与你一样,都是谢少保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