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是挑着东西,为了卖出更高的价格连跑两三个镇,到后面租了个小摊摊,收村里农户的东西集中去卖,再到后面在镇上买了两间门面做批发。
日子越过越好了。
卧榻之上久病的丈夫得到的营养越来越多,家中原本破旧的小屋也被拆了,盖了两层楼的新房,门口那条一下雨就淋淋不堪的黄土路,被浇灌了水泥,孩子也去往了县城读更好的学校。
“那这也挺好的呀,怎么后面还又娶了一个老头呢?”施南北问。
“很简单啊,她那个丈夫十多年前就说病的要死了,一直说要病死了,病死了,但是一直吊着一口气没有病死,她的生意越做越大,身边也需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农村没有读过书的妇女男人们的思维方式非常的简单,嫁汉嫁汉无非就是求个穿衣吃饭,既然这个要求都满足不了的话,那你也确实不能怪女人在外面另找。
再说了,这大妈也算是情深意重,照顾久病的丈夫,伺候公婆多年任劳任怨。
人家一没偷二没抢,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不可以了呢?
“后来她就谈了一个赘婿吧?村里的人都知道那是她找的第2个丈夫,对方也知道她先前的那个丈夫还没有死,但是三个人都清楚彼此的存在,也对这件事情默认着。”
听惯了娱乐圈那些跟金钱沾边的八卦的施南北还是头回听到这么新鲜的故事,“……呃,完全能理解大妈,他们这样相安无事其实也挺好的,不是吗。”
“嗐,这才是我要跟你讲的重点,”秦鸢神神秘秘道,“大妈跟赘婿继续谈了好长一段时间吧,后来有一年过年的时候大妈回去过年,赘婿也跟着回去了,真不是我跟你吹,那赘婿是真的勤快,家里家外什么活都干,村上杀年猪都帮着按了好几头,村里人对他的评价都非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