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中,陆白有些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的酒店和房间。
其实好像这间房比自己的大床房大上一些,浴室里的花洒可以自己打开,水温也调节得非常合适。
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有赠送的抱枕可以抱着睡,酒精的原因他浑身有点燥热,忍不住抱着抱枕蹭了蹭。
他觉得怀里的抱枕好像变僵硬了一点,于是伸手去揉捏,果然很快就软了下来。
空调的温度又被降低了几度,陆白觉得很舒服,胀痛的地方被柔软的口腔安抚,他身体的燥热也逐渐褪去,恍惚间又看到扶在自己腰间的手,那枚蓝色宝石的戒指在昏黄的夜灯之中熠熠生辉。
瑞斯?
还是……乔以文?
陆白一个激灵,脑袋也清醒了半分,底下的人抬起了脑袋,两人目光对视的一瞬间,竟不知道是谁比谁更尴尬和无措一些。
“不用谢。”岁数大的还是稳重一些,乔以文先开了口,轻咳一声拿起旁边的矿泉水灌了几口。
陆白扯过床上的被子聊胜于无地遮了遮:“……我走错房间了?”
乔以文穿着浴袍,露出半片精致的锁骨:“嗯?这是什么古老的借口。”
“该不会还要说喝断片了吧。”乔以文好整以暇地看他,“陆公子,你的酒量我就算没领教过,也听说过。你喝了两斤?好像没那么大酒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