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笑得无所谓的稚榆:“继续骗。”

“我发誓真的没有骗你。”稚榆认真地说,“那天你很注意没有she进去,只是有点肿还不至于发烧。我是被稚建德那群保镖吊在门外抽了一顿,那天有点冷。”

简单的三言两语,陆白却立即想到了当时的场景:“他简直是个混帐。”难怪那天早上见到稚榆的时候他很虚弱,看来真有这么回事。

稚榆笑了笑:“他本身就是个混蛋。”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陆白冷笑一声,“稚建德不会因为你去找我就对付你,大概是当时的事情他想让你去做,可是你没做。”

“他要我的投名状。”稚榆轻描淡写一句话,“我却不想变得跟他一样恶心。”

“我是个疯子,但我不是对什么人都发疯。”

陆白:“于是你就拿我当投名状,我去顶包的那几天,他就能有充足的时间处理善后。”

稚榆无奈:“陆白,你不要这么精明,笨一点不好吗?”

“先是威胁到我的人身自由,现在又威胁到我的人身安全,我必须要给自己讨一个说法。”陆白丢开他的手站起身,“你要说的我都清楚了,你好好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