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襄骗陆白说自己冒着风险关闭摄像头和录音,可他说的有一句话确是真的——他不信这两起案件都是陆白干的。
在他的印象中,陆白是一个看上去温和无害的男人,可能和稚榆这样的精神病牵扯在一起的人,又真的能无害到什么地步去?
陆白这人或许有攻击性,可陈襄却认为他没有违法和杀人的动机以及前提。
一个为了实验能倾家荡产的学者,顶多算是个科学狂人,更何况死者跟陆白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两人甚至从未蒙面,仅仅因为现场一个证物就给他定罪未免显得司法系统过于儿戏。
但陆白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肯说?
如果不是他做的,如果他没有参与进去,那么至少也该为自己辩白几句。或许不用多,陈襄确信自己能够从陆白简单的话语中找到蛛丝马迹,帮助他脱罪。
带着一些颓败,陈襄回到了办公室,屁股还没挨到凳子,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张局!嗯,我是陈襄。”
“是,有。”
“.....什么?”
陈襄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你说什么?放了.....放了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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