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虽然没什么胃口,但夏芍递给她,她还是吃了,甚至无意识吃了好几片。

两人就这么坐在炕上等着,秦舒不说话,夏芍也不说话打扰她。

陆泽同和陈寄北先回来的,说是前面两条胡同有人看到人抱着孩子往外走。天太黑孩子和大人的脸都没看清,但大人个子不高,应该是个女的,孩子也没有哭闹。

“过年四处都有人串门,他还以为是刚串完门回去的,也没多想,听到我问才想起来。”

孩子没有哭闹,要么是被药了,要么就是熟人干的。

几人正在讨论,秦舒一哥回来了,进门连鞋上的雪都顾不得跺,“打听到了,蔡家老太太一直催,蔡付恩新娶那个前两个月又有了,过年不小心滑了一跤滑掉了。”

过年滑一跤滑掉了?

这时机也太巧了,想让人不往一起联想都难。

尤其还有人说看到有女人抱着孩子往外走,不止一个,好几个人都看到了。

“我去跟他们要人。”秦舒咬着牙站起来。

这种时候让她在家等着显然不现实,陆泽同没多说,找了大衣给她裹上,“我骑车送你去。”

夏芍跟陈寄北也站了起来,陆泽同却没让他们动,“你们坐了一天的火车,在家歇着。”

秦舒也道:“你们快歇着,有老陆,还有我娘家几个兄弟,肯定能把孩子找回来。”

两口子跟秦舒一哥都走了,剩下陈寄北和夏芍也没什么心思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