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之前就想问了,“你这是怕他看到咱们这有好东西,回去跟家里说,家里跟你要这要那?”

“算是吧。”陈寄北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拿起钥匙给小座钟上弦。

之前不知道刘铁萍干那些恶心事,他提起刘铁萍都只是冷淡,提起陈庆丰却直接就是厌恶。

夏芍有些疑惑,不过没多问,又去把自己的炒花生也拿了出来。

刚吃了两个,陈寄北上好弦,突然问:“你就不好奇我家里是怎么回事?”

“好奇啊。不过能跟我说的,你就跟我说了。”

夏芍就是这么有分寸,能问的问能说的说。不能问不能说的,一句也不多嘴。

陈寄北当初选择她,就是因为她脑子清醒,又想得开,两人可以各取所需。按理说夏芍什么都不问,他应该觉得轻松,此刻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些烦躁。

夏芍还问他,“那两条咸鱼你打算怎么吃?炖萝卜还是油煎。”

灯光下一双眼睛清澈又透亮,早就忘了之前的话题。

陈寄北静静看她良久,突然把钥匙往窗台上一丢,一言不发出去了。

金属碰撞窗台,发出清脆的一声“叮”。夏芍望过去,窗外已经燃起一点橙红的火光。

“这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啊?”

夏芍总觉得男人的情绪似乎不太好,可又搞不懂为什么,想想想不通,干脆不想了。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有那工夫玩猜猜,还不如吃棵大白菜。

第二天上班,陈寄北先把夏芍的报名表交了上去,然后去警卫室,借电话打给陆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