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的人照样不理解,最终只得出一个结论——他们家有钱。

没钱谁放着班不接,非要读什么大学,一耽误就是好几年,还姑娘儿子一起读。

和夏芍走得近的却很相信她和陈寄北的眼光,孙清已经决定让儿子高中毕业后去当兵了,何二立家孩子还小,倒是何云英的大女儿和承冬半夏一届,准备学个护士。

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天,夏芍就再次收到了陈寄北老家的电报。

这回的电报更短,只有四个字——“旧事遗物”。

谁的旧事?谁的遗物?

夏芍都开始不确定陈父是不是真病危了,提到旧事和遗物,目的性太强。

但她有一种预感,陈寄北会回去。

那样冷漠的童年,那样窒息的家,有些事他虽然从来都不提,却不代表他不想弄个清楚。

果然男人拿着电报沉默半晌,神色难辨,最终还是没把这张也丢进锅底,“我回去一趟。”

说着又轻轻一哂,“回去看看他们这么大费周章,是想唱哪一出。”

“我陪你回去。”夏芍说。

“你就别去了,他们这么钓我回去,肯定没好事。”

“我陪你回去。”夏芍轻声却笃定地,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是夫妻,公公病危,我这个做儿媳的理应回去。结婚这么多年,我也该去给婆婆上个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