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寄北任由她踢,“一立会这么殷勤,八成不是心虚,是看上人家了。”

“他看上人家了?”夏芍瞪大眼,“不可能吧?人家小姑娘才十七,还没成年呢。再说就一立那性子,自己都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压根儿没玩够。”

“要不要打赌?”陈寄北低眸继续打磨桃核,语气冷淡、笃定,动作从容不迫。

刚才他说她没带脑子的时候就是这种语气,夏芍又想踢他了,“赌什么?”

“如果一立真是对人家有意思……”陈寄北眸光落在她脸上,低声说了几个字。

夏芍耳根热了热,抬手把他靠近的俊脸拨开。

不过怎么想,她都觉得还是不可能。那两人明显不认识,何一立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赌就赌。要是你赢了,我穿;要是一立对人家没那意思……”

她毫不示弱看回去,人还凑到男人耳边,故意朝他吹了口气,“你穿给我看,你敢不敢?”

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了,那东西女人穿还算个情趣,男人……

夏芍稍一脑补都觉得有趣,没想到男人一把搂住她的腰,眸色加深却毫不迟疑,“好。”

这可是他自己答应的,夏芍就等着看他愿赌服输了。

结果赌才打了没三天,何一立吞吞吐吐又来了,“那个,你能再帮我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