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发男子身形极快,他挡在邬爱雪身前,仿佛一尊矜贵威严的神像。
凤眼风流,琼鼻高挺,哪怕是一身粗布衣裳,也无损他一丝一毫的俊美。
天上月,山巅雪,流云千里,落在一水间。
越泽转过头低声说:“无事,有我护着你。”
“泽哥哥!”邬爱雪简直为他神魂颠倒。
邬猛看了几欲吐血,让人将带来的炭火棉被拿走,拂袖而去:“这小白脸什么都没有,看你这逆女过苦日子能坚持到几时?”
“姐姐,姐姐,你就跟我们走吧,这鬼地方又穷又破又冷,有什么好?姐姐,我们回家吧!”见爹爹真不要姐姐了,邬嘉玉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滑落。
虽说童言无忌,但听到邬嘉玉一句两句都嫌弃自己,越泽蹙了蹙眉,有些不悦。
“嘉玉,你别说了,跟着爹娘走吧,那个地方就是笼子,只要是阻碍我和泽哥哥在一起的,我都不会喜欢。”邬爱雪一点一点掰开弟弟的手,“而且你也不能这么说泽哥哥,小小年纪,要有礼貌。”
“你和她说有什么用,她就是被小白脸迷了心窍!走!”
邬猛将邬嘉玉抱走,本来暴怒的神情在看到邬爱雪满是冻疮的手后微微一滞。
邬爱雪将手藏在身后,忍住酸红的眼睛,恭恭敬敬磕了个头。
“爹,娘,我是真喜欢他,女儿此生非他不嫁。还请爹娘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等到父亲他们走远,邬爱雪笑着问:“今日可有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