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镖的这群人都是平日里朝不保夕的亡命之徒,哪有还拿着玉瓶把玩的道理。
沉思许久,她还是道:“都是些凡人……你与他们计较什么,还浪费你调的香料。”
因果这东西得看天道脾气,并不是自己说不会沾染就不沾染的,而且这因果一旦招惹就摆脱不掉,保不齐还会影响道心,反正极其难缠,又不是多大的事情,能不冒风险就不冒。
“嗯。”宴君安也不知听了楚阑舟的话还是没听,反正是把玉瓶收了起来,至于私下会不会再用就不知道了。
每个人的客房早就被张镖头安排好了,他们走了一截路,眼见着四下无人,楚阑舟轻轻牵了牵他的手,低声道:“抱歉。”
说好了要带他去楚家祠堂见家长的,临时却出了这种事导致毁诺,她有些不好意思。
阑舟要去哪里都将自己带着是好事,宴君安当然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生气。
比起这个,他更介意一个东西。
宴君安垂下眼眸,半晌后才不情不愿道:“玉牌。”
楚阑舟微微抚额:“他都已经在储物袋里了。”
已经答应了人楚风言的愿望,楚阑舟临行前还是通知了楚风言,也言明了此行凶险,楚阑舟不一定能够抽出空闲保护他。
原本是想让楚风言知难而退,却没想到楚风言居然当场拿出了玉牌,给她表演了一次大变活人。
人家都愿意宿在玉牌待在储物袋里了,还能怎么样呢?承诺在先,楚阑舟便只得带上了他。
“我是剑尊,我还是渡劫巅峰修为。”宴君安咬了咬唇,像是极羞愤,但还是红着耳根开了口。
他不是早就是剑尊和渡劫巅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