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府这种地方对修士而言极其私密, 唯有以双修之法才可以重塑。
可她如今既无道侣, 却造了灵府, 胡平有此一问也算正常。
可这也不能怪宴君安啊。
当时他们也是懵懂无知一知半解的就试了, 虽然到后来明白过来这一切,但木已成舟,他们也暂时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替代……
胡平看着楚阑舟支支吾吾却不透露半点讯息, 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浊缺剑呢?”
楚阑舟着急忙慌从储物戒掏出一把剑。
浊缺在月色下泛着冷冷白光, 不知为何,楚阑舟觉得这把剑隐约有些烫手。
说是烫手有些太概括了,应当是忽冷忽热,虽然不断变化但还在楚阑舟可以的忍受范围内,就像是剑生了灵智还正在克制着什么怒火一般。
浊缺时常暴动, 她暂时没有研究明白这把剑暴动的逻辑, 所以一般除了重要场合,她都会将它收在储物戒里。
胡平看着她,话语间颇有些意味深长:“浊缺剑就别放在储物戒里了, 随身带着, 可以防身。”
终于从这话题绕开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楚阑舟松了一口气, 连声应下。
……
送走胡平,楚阑舟有些茫然。
那么多年过去, 她本以为一切都毫无希望,却骤然获得了梦寐以求的珍宝, 她现在反倒有些诚惶诚恐,不知所措起来。
楚阑舟抹了把脸,整理好思绪,面无表情地踏入席间。
隐元居士乃贵客,虽然他与乾明派闹了一些不愉快,但身为东道主,楚阑舟该有的面子还是得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