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好处,嘻嘻。】

沈柯:【……】

他又想到一个问题:【那欲望母树,也就是你和我一起在记忆中看到的那个东西,算不算入侵者?】

系统近期以来难得正经回答:【数据库关于欲望母树的资料很少,显示最新一次的数据更改它的定位为——困难级副本。】

沈柯让系统重复了一遍,听完后看着目前这个被欲望母树的病毒感染的副本和疑似和它有关系的破坏者,和系统一起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欲望母树都够被定位成一个副本,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真的没有什么内幕吗还是游戏出故障了?

系统:【我不到啊。】

沈柯:【……】

好的很。

照这个架势来看,欲望母树应该和虫子他们没什么关系,很可能就是通过这班家伙撕扯出来的缺口偷渡的,要不然没道理不被定位为入侵者。

容轻澜环顾了全场后很是满意地开口了,除开游戏开始时他说了自己的名字后,这是玩家第二次听他说话。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不难听,却莫名有着让人心情烦躁的能力,听着耳朵很不舒服,“你们的行动速度很快,没让我失望。”

他的脸色惨白,身形瘦削,眼底带着一抹青黑,眼中涌动翻滚着狠戾。或许是目的达成了,他现在的态度是毫不掩饰的恣意。

“把东西和他给我,你们就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