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些舞会聚会, 应该都是开在公爵府的,以那位公爵夫人的号召力。几年过去, 这样的场景出现在了对面。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是因为我提到了辉格党吗?走过窗户有了一会儿,他的妻子都没有说话。
“不,我只是想到了明天就要到的准新娘。说到婚礼,当然不能少了新娘。未来的勋爵夫人家在德比郡, 出嫁前肯定要住到公爵府来。而以对方的性格,估计不会太平静。要不是去曼彻斯特的准备还没有做好,都不想跟她碰面。
“您忙您的,甚至都不用跟她碰面。就住两天, 以后就去对面了。再来,就需要得到这里主人的同意。
“我觉得不碰面的可能性会很小。本来婚礼就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加上怀了孩子, 对方的脾气只会更坏。
“您完全没必要去想这些。您高兴, 就跟她多说两句。不高兴,直接让她回附楼去。那天在附楼不是做得很好吗?别犹豫,也别让自己吃亏。都已经不打算和斯宾塞伯爵府继续保持良好的关系,就没有必要顾虑这些。
“好吧,我会记得您说的。不让自己吃亏。
这话才说过,他就不认了,是吗?还说不让她吃亏呢,现在他自己不正在做?
“我真的没有瘦,您就不用测量这么仔细了!哦,拿这个当借口,真是一点机会都不放过。索菲亚趴着,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不,您说的话不算,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我亲手测量的。下午睡了一觉,精神果然好。到现在,她都还能想着这些。看来,还是他的测量方式太过温和了。公爵认为,他可以加大一点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