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小心翼翼,带点埋怨地看向黎九川。
黎九川错愕睁眼,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自家徒弟。
江月白还‘理直气壮’,“师父你说,除了最开始我随口胡说之外,我后来叫过您爹吗?强调过我是您闺女吗?我有没有让您去找拂衣真君麻烦?”
江月白接连发问,用的还是前世的称呼。
“拂衣真君用大阵掠夺我记忆之后,我是不是亲自去跟拂衣真君解释了?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是前世仰慕拂衣真君,与她有师徒之实,无师徒之名,我从未说过我是拂衣真君的闺女。”
赵拂衣蹙起眉头,也看向黎九川。
黎九川此刻张口结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半晌,黎九川才结结巴巴的说,“可你跟我说你娘叫‘秀儿’!”
赵拂衣眼神一厉,又射向江月白。
江月白丝毫不惧,梗着脖子道,“那天下叫秀儿的人多了去了,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你为什么一定要往赵秀身上想,就不能是张秀,李秀,王秀吗?还是说,师父你……”
江月白故意看了眼赵拂衣,意有所指的,重重的哼了声。
黎九川面色涨红,急得额头冒汗,孽徒啊孽徒!
“那你看到拂衣师姐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