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丘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刀刃又是一横,江冽的锁骨渗出了一道红线,她轻轻用手一抹,血液留在她的指尖,锁骨上的伤痕已经消失不见。
“这么神奇?”
怪不得这家伙恢复力超强。
不过这么点伤简直对不起米丘受过的罪,她干脆放下匕首,一把扯开了他的衣领。
她像是扯开了一块冰。
带着微凉的白,和浸染的血腥盈满她的感官。江冽虽瘦,但多年的杀戮让他的骨架上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介于少年与青年的体型中间,似是能被人一肘揽住,却又怕被他挺阔的骨骼割伤。
他微微低着头,外袍半挂在手肘,好似要献祭给月神的圣子。
米丘的喉咙动了动,刀刃晃晃悠悠:“你说先从哪里下刀才好?”
“……”
她在他的胸肌前晃了晃:“要不然先在这上面划个叉?”
刀尖下落,落在腹肌:“从上面直接向下也可以……”
米丘稍微用力,点点血丝从江冽的肌肤渗出,随着他微弱的呼吸顶着刀尖一起一伏。
“宿主?”
“啊。”米丘才回过神一样,“我在想是不是该在他身上刻一个我的头像。毕竟这狗崽子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让他永远都把我记在身上!”
“可是明天一早,他身上的痕迹会消失不见,他也会什么都不记得。”
“这倒是个问题。”米丘摸了摸眉梢,“这狗崽子不怕疼,我划他两刀他也不知道,反而是我吃亏了。必须在他身上留下一个记号……”
米丘的视线落在了地面上的修罗果。
啊哈,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