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和他从沧澜城走到明德城,从沧澜派走到济世堂,一步步走到他的心里,又成为他身边唯一的人,身份骤然变成他杀父仇人之女,他当然不能接受。
米丘的眼底有些发热,她竭力恢复呼吸:“江冽,莫怕,我可以解释。”她不躲不避地对上他的视线:“我真的不是炎远冬的人,他们只是看见了我后背的烫伤误会,我其实……”
话音未落,江冽将她半抱起来,掀开她的衣领。米丘一惊,紧接着灼【热的呼吸就扑在了自己的皮肤上。江冽的指尖滑过那道烫伤。
明明已经愈合,但她似乎还能感受到炙热的刺痛。
米丘的喉咙颤了颤:“看、看到了吗?那是在济世堂被烫的,根本不是炎远冬留下的印记……”
江冽没说话,浓墨般的眸子微阖,视线若实质一寸寸地滑过她的皮肤。倏然,他低下头,牙齿嗑破了皮肤,鲜红的血从火焰印记下溢了出来。
米丘闷哼一声,身体瘫软只能让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她的指尖细微地颤抖,身后新愈合的伤疤无比敏锐,能感受到他唇瓣的滚】烫,还有细微的刺痛。
她闭了闭眼,无力地张口呼吸。
“江、江冽……”
“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他松开她的皮肤,昏暗的光线下,还可以看到唇角的殷红。“你说你一直在演戏,只有一点真心。”
米丘不得不睁开眼睛:“我说什么你才会信?如果我对你没有真心,我会一直跟在你身边吗?”
“你说,我是一条狗。你会对狗有真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