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铐着手铐的男人被押下车,从两位警察的交谈中,纪秉怀得知了刘彦临的情况。
“到的时候人已经被打了。”
“对,也是个记者。”
“严重吗?”
“送去医院了,但应该没有伤到要害,估计是轻微伤。”
“唉,这两个记者都挺了不起的。”
……
纪秉怀忽然觉得很累。
她靠着白墙站了会,一位女警见他不适,主动上前询问。
“我没事。”纪秉怀冲她摆手,“休息一会就好。”
“他们这几个人应该会……”
“关个五六天,罚款五百块。”纪秉怀接上了她的后半段话,苦笑道,“这种事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我知道。”
女警一愣,顿了片刻道:“你朋友受到了实质性伤害,加上他们这种团伙有黑。'社。'会性质了,更恶劣了,惩处应该会更严重的。”
“但愿能把这些渣滓多判几年。”纪秉怀撑着墙壁站直了身。
他的走出光线明亮的警局,略显佝偻的背影隐入了黑暗。
纪秉怀年轻时是重点高校的毕业生。在那个大学生还包分配工作的年代,纪秉怀有许多条出路。但他还是凭着一腔热血选择了现在的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