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将帷帽戴上又取下,取下又戴上,在再次准备取下的时候,他的右掌就突然被爱女心切的萧望道给塞进来了厚厚一叠银票。
随着银票一道而来的,还有萧望道的恳切嘱托,“求索她以后就劳烦师父费心了。”
十七看了看目光恳切的萧城主,又看了看手里那一厚沓子面额为一千两的银票,接着,他赶忙抿了抿因为突然暴富而差点就要咧到耳后根的嘴巴,再真心诚意不过地朝萧望道说道,“城主放心,我毕竟是求索她师父,一定会对她言传身教、宽容慈爱的。”
萧望道闻得此言,当即就微笑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然而萧望道放心放得实在是有点太早了,因为失了忆的十七不仅没什么好言传身教给萧求索的,而且还因为她一开口就是一副棒槌样、搞得他对她也根本就宽容慈爱不起来。
对萧求索宽容慈爱不起来的十七在同她一起在马车里待了一会儿后,哪怕是身边还坐有段怀风,他也实在是很受不了。
受不了萧求索的十七一出梦道城,就赶忙委以她给她师父师娘赶马车当马夫的‘重任’,让她哪凉快哪待着去了。
然而这马车不赶不知道,一赶吓一跳。
萧求索赶马车的水平比谢明阁要好得多,稳而疾快,快若追风。再加上出了梦道城后走的是开阔平坦的官路,个把时辰下来马车车轮竟连个小碎石子都没磕到,一路下来当真是风驰电掣、一马平川。
十七收了萧求索她爹给的大把银票,说要对她言传身教、宽容慈爱,实际上却是一出梦道城就把人给当成了车夫使,慈爱没有,屁都没教,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