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安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被人打过,这一耳光扇的她耳朵嗡嗡作响。

“你个不要脸的烂货,你拿捏我儿子就拿捏到这个程度。

嫁给我儿子,你甚至都不让我儿子上炕,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你这么欺负我们老傅家的人。”

老太太扭过头,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儿子说的。

“傅淮安啊,傅淮安!

娘辛辛苦苦把你养了一场,把你养到这么大,你也算是个人物。

你平日里对你爹,你娘,对你哥哥,弟弟,妹妹那是什么样的态度?

你在家里当家做主,说话有底气,做事讲道理,可是这会儿你对着你媳妇儿,你连个媳妇儿你都管不了。

你媳妇儿不让你上炕,你就真不上炕,你还是个男人吗?

被自己媳妇儿骑到脑袋上拉屎,你真是丢我们老傅家人的脸。”

傅淮安眉头一蹙,没想到老娘居然现在就发现,老太太要是真的知道他俩不在一个炕上睡觉,估计得发疯。

“娘,您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您是真的误会。”

“我经常要出任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才让安安一个人住一个屋了。”

“您今天来,其实我已经出去做任务都半年多。”

“你不让安安一个人睡,难不成你希望她和别人一块儿睡啊?”

傅淮安急忙把陈安安护在自己身后,低声问道。

“我送你去医院吧。”

陈安安摇了摇头,这会儿耳朵里还一阵轰鸣,不过她知道傅母能有这样的怒气,还真是原主咎由自取。

毕竟貌合神离的两口子根本就没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