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柠:“哦,所以可以走了吗?”
凌枭:“……”
算了,他想,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苗柠从小到大被父母娇养着,后来又被丈夫保护着,又有猎户一直看着,难怪不愿意独立。
人家不愿意独立他也没办法,他也不能强迫人独立起来。
算了。
看样子,那猎户早晚要把这个已经死了丈夫的、娇滴滴的美艳寡夫抱回家养着的,他不应该过多在意。
他这样想着,又敛眉,“走吧。”
荀梁面无表情地劈好了柴,挑了水,做了早饭。
苗柠一进屋便惊讶道,“梁哥哥!你、你太厉害了吧?”
荀梁又觉得自己的心气平和了,他靠近苗柠,高大的身躯完全把苗柠笼罩,“可以先吃饭。”
“好。”苗柠眼眸一弯。
凌枭脸色不太好看,他问,“病人呢?”
“在里面!”苗柠赶紧指引着凌枭进门。
傅久年安安稳稳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苗柠和陌生男人进来,有一瞬间,他的手绷紧了。
“你让他看,看完了他会告诉你需要什么,你跟我出去先吃饭。”荀梁声音低沉,“到时候肚子不舒服。”
“好。”苗柠一夜没睡,又困又饿,荀梁的话深得他心。
苗柠抬手,“凌枭——枭哥儿,辛苦你了,看完来吃饭。”
凌枭:“……不必。”
他瞥了一眼那个猎户,荀梁没看他们,护着苗柠出门,跟护花使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