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柠。”裴酌低声说,“你听见了吗?”

苗柠唇一抿说,“我听见了。”

“我知道,柠柠仅仅是听见了。”裴酌嗅着beta颈间的味道。

苗柠抬眸,“所以裴叔叔……”

“在我易感期的时候,宝贝不要说一些会让我恐慌的话。”裴酌声音微哑,“好吗?”

苗柠抿了抿唇,点了点头。

裴酌的易感期和裴砚的易感期不一样,他的理智尚存,很明显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不过苗柠不知道裴砚是真的失去了理智还是装的。

裴酌嗅了苗柠好一阵,直到外面滴滴沥沥的下起雨来,苗柠听见了教堂的钟声。

裴酌含住苗柠的唇,声音沙哑,“宝贝,要开始了。”

那道钟声像是一个信号,裴酌在易感期发热了。

屋子暗了下来。

黑暗的屋子里,beta被钉在alpha的身上,像是无法抽离。

他低下头,把脑袋埋在了alpha的肩颈。

像是凶猛的野兽给自己的领地打上了标记。

古朴的煤油灯照亮了屋子一隅。

白皙的手被紧紧地扣住,把哭声也牢牢的控制着。

“裴酌。”

苗柠声音颤抖,“我饿了。”

alpha不知道beta是真的饿了还是为了逃避他,他抱着beta去寻觅食物。

双腿无力的挂在了alpha的腰间,垂落着。

苗柠羞耻极了,他说,“把灯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