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今时间过去了很久,苗柠依旧记得那个alpha抱着他安慰的模样。

裴砚是他恩人的孩子。

他不能伤害自己恩人的孩子,更何况,他对裴砚是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感情。

从头到尾都是。

现在的裴砚似乎还有着理智可以沟通。

苗柠伸出手又碰了碰那张照片道,“我和你父亲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裴砚压制着自己的渴望问,“你们见过?”

“你比我小裴砚。”苗柠低声说,“那个时候你大概还在母亲的肚子里。”

裴砚心不在焉地嗯了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样才能让面前这个beta帮自己渡过易感期。

他能感受到,苗柠在这里,他就不会像以前那样易感期发狂。

易感期发狂,就像野兽一样令人恶心。

“你的父亲是个责任心很强的战士。”苗柠手指轻轻地捏紧了衣角,“裴砚,你一直留着他的照片,是很想他,也很崇拜他,对吗?”

裴砚没搭话,他只是看着苗柠,眼底隐隐燃烧着某种火焰。

苗柠脊背发凉,他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你是苗柠,是一个beta。”

“还有呢?”苗柠轻声问,“还有什么?”

“没有了。”裴砚说。

“还有。”苗柠声音很轻,“我是你现在这个父亲的男朋友。”

“你们已经分手了。”裴砚喉结滑动了一下,“你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你为了躲避帮我渡过易感期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