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柠被激得眼泪汹涌。

他的手指指节泛白,“陈、陈观山,闭嘴。”

但是陈观山并没有闭嘴,他凑近了苗柠耳畔说,“柠柠,真的好像怀孕了一样。”

“好像三个多月了。”陈观山声音沙哑,“宝宝觉得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应该是男孩吧,毕竟两个男人生不出女孩来。”

“别、别说了。”苗柠呼吸不畅,开始结巴,“陈、陈观山。”

“叫观山哥哥。”陈观山让苗柠感受着肚子的动静,呼吸沉重,“宝宝要不要看一眼我的宝宝。”

苗柠低下头去,脑子一片混沌。

真的好像……怀孕了一样。

陈观山……怎么能这样,他以后、以后还怎么正视自己的肚子。

“喜欢吗?”陈观山咬上他的耳垂,声音含糊,“宝宝觉得……这个姿势怎么样?”

太、太……

苗柠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仰着脖子,如同濒临死亡的天鹅。

陈观山亲吻上雪白的颈项,眼底深沉晦涩。

他的柠柠,他的宝宝,是他无论如何都要缠着的宝物。

永生永世的缠着。

头脑空白中,苗柠恍惚的想,陈观山这是憋坏了吗?

……

苗柠二十二岁的时候,第一次独自登台。

这是第一年的春晚,他被邀请参加了春节联欢晚会的活动。

台下的数万观众和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都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