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两人回了鬼切的公寓,髭切烧了壶热水,鬼切将身上破布衣服脱了。
回来的路上髭切披在鬼切身上的外套已经沾满的血污。
鬼切将外套叠的整整齐齐的,髭切看了一眼轻笑:“不用叠的那么细致。”
鬼切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腹部的伤口和着血跟黏在一起。髭切找了个小剪刀,过了火,将黏在伤口处的布料和伤口的肉分离开来。
鬼切皱着脸,轻轻的吸了口气:“留在我帮你洗。”
髭切看了一眼鬼切的表情,手上的动作越发轻了,随便找了个话题。“你们阴阳寮里也是轮流做内番?”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和他聊阴阳寮的事情,鬼切摇摇头,“大部分内务都是自己解决,只有近卫会轮流做。”
“近卫?我们的本丸有类似的近侍,一般都是协助主人处理工作以及其他管理方面的琐事。近卫是做什么的呢?”
鬼切沉默了,“打手,工具人,带孩子。”
髭切表情空白了一瞬,手上的剪刀差点没握紧给掉了,他直接问:“......带孩子?”
“寮中总会有新来的式神,这时就需要我们带他。”
伤口处的脏污已经被清洗干净,髭切准备上药了。“原来是这样,本丸其实也差不多,如果有新的同伴来也会由本丸中的老人带着。”
髭切刚帮鬼切上好药,鬼切就收到了来自武装侦探社的电话,又有人失踪了,是在回秘密基地的路上。
国木田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鬼切?还活着啊,来一趟武装侦探社,我们怀疑被人跟踪就没有回秘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