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要有鬼切你在不就不用担心吗?”髭切理所应当道,语气有些疑惑。
这么说也是,在髭切回到自己的本丸之前,鬼切不会让髭切有事的。
两人上了岸,换上准备好的浴衣,两个英俊的源氏重宝总算是有些贵族范了。看着穿好衣服就准备去见羽衣狐的鬼切,髭切一把摁住了他。
“头发都没干,可是会感冒的。”髭切拿着毛巾强硬的给鬼切擦起了头发。
觉得正事比较重要的鬼切问道:“那很重要吗?我觉得还是先见羽衣狐比较好。”
髭切挑挑眉,眯着眼,“反正她都等这么久了还急于一时吗?让她再多等一会又如何。”
无法反驳的鬼切,任由髭切帮自己将长长的头发擦至半干。髭切叹气,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想起本丸有多便利,如果有吹风机就好了。并不理解髭切在烦恼什么的鬼切,背好自己的刀,走出浴室,顺着狂骨所说,一直往里走。
他们该去见羽衣狐了。
走到最里面一扇门挡在了两人面前,鬼切刚要抬手推门便听见一个低沉的女声从屋子最深处的房间传来。
“鬼切吗?过来吧,还有那个不请自来的人。”
两人对视一眼,鬼切就直接拉开了门,入眼的只有黑沉沉的妖气,房间两侧点着的灯让两人看见,前面的屏风后一个身影影影绰绰,一会是一个曼妙女子的身影,一会是一个狐狸的身影。唯一不变的就是在灯火下那延伸至房顶的几条尾巴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