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脑袋错位的武士们挤在鬼切的小桌边,抻着头想要舔舐小桌上的酒液,有两个脑袋贴在小桌上的武士嘴角还有不少肉丝。他们抢夺着淌在桌上的酒液,甚至直接对着身边的同伴张开了嘴。
一个武士咬住了旁边伸着舌头想舔酒液的同伴,然后嘎嘎的笑着用力,将那武士的舌头扯了出来。
他算是知道侍女的脸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了,鬼切如此想到。
被扯了舌头的武士尖叫着,没了舌头的他,叫声宛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血液喷涌,酒液和血液混在了一起,让武士们更加激动,有一个好处就是,血淌了一地,他们不用再挤在一个小桌上抢了。
上泉信利看着鬼切居然没有要接过酒杯的样子有些生气,“安倍大人为什么不喝?你这是不给我面子?”
鬼切低头看了一眼似乎在娇羞的侍女,如果是没脸之前的她做这个动作还能算是可爱,现在就只有可怕二字了。
他接过了侍女手中的酒杯,顺便那酒壶也接了过来,上泉信利见此十分满意,扬了扬酒杯,做了个敬酒的动作。
鬼切瞥了他一眼,直接将酒杯一扔,将酒壶狠狠的砸向上泉信利,上泉信利一惊朝旁一躲,酒杯砸在了身后的墙上。
鬼切问:“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上泉信利则像是完全听不到鬼切的问话,他看起来极其生气,从上座上走了下来,相当魁梧的身材衬的鬼切有些矮小。
“安倍大人,那可是我为你特质的美酒,为什么不喝呢?你这可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啊。”那语气听起来到是有几分委屈,似乎都是鬼切的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