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一直了解他,”佩珀苦笑了一会,说下去,“他会继续挽留我,希望我能参加他的发布会,我同意,但发布会一结束我就要立马离开。这样我有充分的时间去他的战甲库里挑选……然后把诅咒放在上面,这个诅咒会让托尼短暂昏迷,这样他关于病毒的效力就再也站不住脚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没有。”

佩珀冲佩蒂特勉强笑笑,她张了张口,可能发现实在不清楚该说些什么,于是干脆转身离开。佩蒂特死死咬住牙,他看着女人走过他杂乱的办公室,跨过散落的文件,高跟鞋敲击在布满划痕的木制地板上。

“佩珀!”他慌张地叫住女人,终于意识到了无论计划是否成功,他终将会失去自己唯一的挚友。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在下班后的酒吧陪他喝酒吃饭,他们把手机静音,让工作和世界的黑暗都随之远去,单纯地享受一份炸猪排配金汤力。

“你可以……我可以……”愧疚让他的劝阻都说得结结巴巴,“我们还可以找到更好的机会,天啊,别去!”

“哦,尼诺。”佩珀只是笑着看着他,她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像一个穿着套裙的女战神。

然后她开门离去,再也没回头。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作为受邀宾客之一,佩蒂特站在发布会现场,手心的汗水足够让杯子打滑。默多克隔着老远就朝他走来,“你还好吗?”

“我很好。”他平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