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诺试图通过吞咽更多甜品的方式来缓解头痛,“我想他很快就会让检察官来起诉我,而在场的人的证词都不会对我有利。”
“法院的摄像头?”
“坏了。”
“不可能只靠证词来给你定罪。”马特指出。
尼诺嘲讽道,“是,可法医的尸检一定不会是你希望的样子,亲爱的,干我们这一行的怎么会不去收买法医?”
“他们带走你的程序不合法——”
“那也是fbi的错,”尼诺耸耸肩,“纽约警局按照规定把我带去讯问,而fbi带走我的理由是我涉嫌有关帮派的其他罪名——好吧我的确干了这些事,就算让我直接见金并不符合程序规定,马特,被推出来受惩罚的也只会是杂鱼。”
“我们仍可以为你做无罪辩护,”马特摩挲着自己的眼镜,“我们主张你对此毫不知情,对面先激化矛盾,你出于保护你的当事人的缘由试图阻止这场暴力冲突,在冲突的时候,没人瞧见为什么法官会跌下楼梯——他的死亡和你的动作之间没有因果关系。”
“可这就更糟糕了,”尼诺平静地说,“别忘了我能驱使鬼魂,要是这件事曝光,我的待遇肯定比律师执照被吊销要更可怕。金并的最终目的,他不是想把我关进监狱,醒醒,马特,他是想让我指证你是夜魔侠!因为他清楚伤痛毁不掉你!只有这样让能毁了你!”
马特的表情,该怎么形容,他就像是被尼诺刚刚踹了一脚的小狗,他那双无神又漂亮的双眼眨了眨,然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自己的手掌。
“天啊,”他说,“我把你拉下水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