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只是,”尼诺对着电脑耸耸肩,“钱真的很难挣。”
马特过来亲了亲尼诺,他没刮干净的胡渣蹭得尼诺有些痒。因为不用出门的缘故,尼诺只穿着一件被洗到松松垮垮的短袖和一条睡裤,头发没用发胶,就这么搭在额前,乍一看上去还有点他当年读大学的影子。
和西装革履的马特贴在一起,尼诺眯着眼睛想了下,十分真诚地问道:“不如你今年过生日的时候我替你订一套西装?”
他的手诚实地搭在他男朋友的胸肌上,暗示地捏了捏。
马特无语地捏住尼诺的手,“我不知道你对西装有特别的偏好。”
“如果我自己穿的话,我讨厌西装,”尼诺仗着他男朋友上午有个开庭,抽回手拍了下马特挺翘的臀部,“但我喜欢它穿在你身上的样子。”
马特再一次精准捉住尼诺的手,他另一只手拿起他那根看起来像摆设的盲杖,“不觉得我的生日应该满足我的愿望吗?”
“当然,这个我们会有谈判的余地,默多克律师,”尼诺撇了一眼电脑屏幕的时间,“我只知道,如果你五分钟之内再不出门,你开庭真的就要迟到了。”
某个男人顿了顿,开始四处摸索他房间里的文件,尼诺冷眼看着这个因为熬夜躺在床上赖床的男人手忙脚乱,丝毫不同情自己的男友。
“三分钟,亲爱的,你如果迟到了,弗吉肯定会先一步把你淹死在纽约的下水道。”
“我就不能换个死法吗?”马特嘟囔了一句。
“嗯,也可能加班到猝死,”尼诺对男友的阴间作息阴阳怪气,“或者脱发。”
“我的发量很安全。”有人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