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他们律所这种只帮助受害者的政治倾向,已经有人看不过眼了。
弗吉看了一眼玻璃外忙碌的佩吉,他轻声说道:“我怀疑有大人物会想封杀我们,按我们的目前的情况来看,动到他们的蛋糕是迟早的事。”
尼诺揉揉脑袋,他沉思:“我不怀疑你的政治嗅觉,弗吉,但你们倒不用特别害怕这个。”
他看着弗吉疑惑的表情,问道:“身为你前同事,我必须要问问,你们自成立以来正经收过几次律师费?”
弗吉沉默地和尼诺对视。
尼诺双手一摊,“看吧,或许封杀对其他律所是个大事,”他斟酌了一下语言,“对你们的话,影响力可能没那么大。”
谢谢,完全没被安慰到。
弗吉苦笑,这样下去他们真的要交不起房租了。就在他忍不住想问问尼诺是否有可靠案源时,他的合伙人终于姗姗来迟。
“你迟到了,得罚钱,马特。”弗吉冲马特丢了根香蕉。
“我是老板,弗吉。”他的盲人朋友走了进来。
马特稳稳接住香蕉,他把盲杖放在一边,脱下外套,然后转向了尼诺的方向,“你是不是系了我的领带?”
霸占了马特办公椅的人面对指责十分冷静,尼诺挑眉,“是,因为我把我那根丢了。”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而弗吉拿着那杯没喝完的咖啡,因为今早的□□摄入不足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他茫然地问道:“为什么你要丢掉你的领带——”
“……”
弗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面前两个男人已经不是一年前的哥们关系了,而他一点也不想知道他的两位好兄弟间有什么深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