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可离开庭已经不到半个月了,”维姬皱着眉,“我需要更多的时间。”

“这就是我来这儿的第二个目的,”尼诺四处看了看,发现实在没有给他落脚的地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维姬的办公桌边缘,他列了咧嘴,“我要你直到开庭前都不要再发表文章了。”

“什么?”维姬断然拒绝,“不可能。”

“你必须这样,你不仅不能发表文章,最近还要尽可能在公众面前少露面,即使不得已露面,不要化妆,不要穿西装,不要穿颜色鲜艳的裙子,我要让陪审团认为韦恩私下已经给你施压了。”

“言论自由,维姬,没人会愿意失去言论自由,无论他住在哥谭的上城区还是犯罪巷,我不管你最近到底有多少劲爆的新闻要发表,你最好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得憔悴一点,一个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女人,一个被夺走话筒的记者,因为身体不适被迫住院从而不能准时开庭——”

“法官一定能理解的。”尼诺瞧着女人恍然大悟的表情,轻巧地从桌上跳下来,去堆满文件的沙发上拿自己的外套。

维姬若有所思:“我认识几个医生朋友。”

尼诺耸耸肩,他清楚维姬已经完全领会到他的意思了,他弯腰去小冰柜里拿出最后一罐咖啡,拉开开环,“我想你是不是还有几个愿意帮被起诉的女记者写几篇报道的记者朋友?”

“当然。”维姬朝尼诺隔空举起杯子。

尼诺也隔着办公司向维姬举起了咖啡,“祝我们早日找到真相。”

“敬真相。”女人满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