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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没再继续揪着过去的艰辛说谈,徒增感伤,如同长此住在一起的一家子一般闲谈。

“阿盼,此次应考感觉如何?”

赵盼确有些饿了,他前去考试不敢吃的太饱而犯困,午间并没有吃上两口。

现在一桌子好菜,她娘给他夹菜,桃小伯父也给他夹菜,时下还添了个祖母也给他夹。

一顿饭上自己都没伸两回筷子,碗里就没少过菜和肉。

一时间好似被亲人都包围爱护着,于一个自小就要藏掩着的孩子来说,心绪有些说不出来。

“考题倒都有所涉猎,并不觉得冷僻,就是不知自己答得是否合考官的心了。”

赵盼如是的说着此次童考。

“不碍事,你才头一回下场,试试水,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

赵盼应声:“我晓得,夫子也是这么说的。”

一顿饭吃的早,却吃得久。

吃完天色已然不早了,紧绷了几日的赵盼有些发困,元慧茹让他去歇息。

孩子去睡了,几人又在谈了会儿话。

“现在既是相认了,可要顺势让阿盼认祖归宗?”

桃榆问了一嘴。

吴怜荷面露为难,当初无媒无聘生下的赵盼,现在忽然带回去,村里人又还都识得她,不敢想当是在背后说得何其难听。

无媒苟合,不知廉耻,放荡孟浪……

届时她娘家都当受人戳脊梁骨,且还得影响家中的弟妹出嫁。

她已经让家里为她的事情烦忧太多了,如今父母已近年老,还要受村里人闲言碎语,不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