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从未理睬他的恳求。
不想……不知何时这小子竟自琢磨成了。
霍戍眸光微敛,掩去了眼底的一抹笑。
场上沸腾的厉害,有豪商兴头往场上扔赏钱,一时间热闹不已。
霍戍压轴上了场,为了后头的生意,还是露了两手,本以为霍守已是了不得,不想还有骑射之术更甚,更是将气氛推入顶峰。
上午散场时来客都还有些回味无穷的舍不得走,下午又再表演了一场,骑射场开业才画上尾声。
这三日,也算是彻底将骑射场的名气给打了出去。
夜里,桃榆在桌前数了数一盒子的散碎钱。
小额票子,银子铜板的,全数算下来竟然有五十多两,全是两场演习上收得的赏钱。
桃榆早晓得城中的人多有富贵之人,却也少见出手如此阔绰。
“本以为是白干三天,倒是不想今日一朝回了三日的本。”
他们这还是正经的骑射场,都不敢想那些花楼欢场是何种奢靡。
这笔收入倒是先前他不曾想过会有的,到底还是见识短浅了些。
桃榆拨了二十两出来:“演习是大伙儿一致表演的,都辛苦了一场,这些便分给大家吧。”
“你做主就是。”
桃榆看着洗了个澡出来的霍戍,只着了一条亵裤,上半身赤着,洗过了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肩上。
手间一块帕子正随意的擦着。
他合上账簿,上前接过霍戍手里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