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扬宗严肃着一张脸:“文良,你要照顾着些你桃子哥啊。”
虽未曾直面回答,这么说也算是应承了。
桃榆一时间高兴的有些想跳起来,连忙摇着霍戍的手。
可见着他爹娘眼底的乌青,想必为着他的事情昨晚上一夜未眠。
他心下不由得又是一阵歉疚。
这件事起始,也便注定有人忧心。
纪文良摸得清又不完全摸得清情况的应承了一声。
霍戍见此,眉心微动,如此倒是也省的了他再费功夫。
吃了早食,纪文良和霍戍一道去了红梨村找葛亮。
“出门在外,必不可贪凉,外头病气多,要注意身子。”
“好生与人相处,在外别与人结怨。”
桃榆听着他娘拉着他嘱咐了大半日,这些都是他晓得的,但知道他们的担心,到底是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不耐,老实听着他娘的交待。
霍戍从红梨村回来,把启程的日子定在了下月十八。
如此距离出发也就只有半个来月的时间了。
东西大抵置办齐全,霍戍这些日子多数都在操练人手。
桃榆便准备着出行的吃食衣物用具。
忙忙碌碌之间,很快就到了二月初十。
桃榆和霍戍去了一趟城里,在黄引生的医馆里拿了些药材,外当是做拜别。
十二以后,霍戍便带着人陆续将牲口马车提回了家,上城里把布匹茶叶运回了村捏在自己手上。
十五一日,货全数拿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