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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拱了霍戍一下:“除了疼也没旁的,让你轻点跟聋了一样。”

“我没用力。”

桃榆觉着霍戍也不是哄他的,着实没太怎么折腾,否则依霍戍的力气,他没准儿腰都得散架。

虽今早浑身都有些不得劲儿,不过心里却踏实了不少,好似落下了块石头。

他低声问道:“那、那你呢?”

霍戍拉过被角把怀里的人盖得更严实了些。

“我什么?”

“就、就是问你什么感觉嘛。”

霍戍眉心微动,垂眸看向怀里耳尖发红的哥儿,神色有些复杂。

“挺好的。”

“就这样?”

桃榆听到这么个答案,不由得扬起头,显然是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那小册子上说的绘声绘色,从霍戍嘴里出来怎么寡淡成这样。

“那你觉着我合该什么感觉。”

霍戍捏了桃榆的耳朵一下,嘴上轻描淡写,内里惊涛骇浪。

怀里的人亵衣有些发皱,但质地丝滑,搂在怀间让人心里发痒,容易滋生再来几回的冲动。

不过显然是没有这种好事,昨晚上不过一次人就不行了,他动一下抱着他的脖子哭一声,惹得人想横冲直撞。

温香软玉头一次具象。

奈何身下的人实在弱,多吮几下都有破皮的征兆,总不至于伤了他。

“常言道金榜题名,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乃是人生四大之喜,却也没见得你喜啊?”

霍戍道:“你怎晓得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