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尤凌霄却不知自以为对他不错的恩师,会那么快的做出决断将他丢出了棋盘。
他在家中休养,左等右等不得结果,心头不安生。
想着事情不大对劲,老师即便手可通天,可也未曾太过问他遇害的细节,如何能够查出人来。
他想了想,又再去登门,不料却再如何都不得见薛炎胜的面了。
不光如此,便连素爱出门玩乐的薛含雪也不可再遇,眼见薛家门房的态度越来越恶劣,几乎要对其动手的态度。
尤凌霄方才醒悟,薛家这是已经将他弃了。
尤凌霄这朝天昏地暗,犹觉彻底没了指望,旧伤添新病,一朝卧床再爬不起来。
旁几房日日又来吵要钱,家里没得一日安宁。
纪扬宗见尤家如此,心头闷着乐,虽是与尤凌霄母子尤怨仇,可作为里正合该去劝诫一二。
可他没那闲工夫,号召了村里的壮力,听闻了霍戍外头的匪乱不足为惧以后,预备着要把粮食送交去城里。
年底临近年关了,又出了匪乱的事情,村里村外的好些人家都要宰杀牲口,自留的,卖了换钱过年的,想有些钱自保的,总之一时间要宰杀牲口的人家比往年都要多。
霍戍自便跟着乔屠子四处奔走忙碌了,多有上午一家,下午一家的时候。
“霍戍啊,你学东西当真是快,这才多少时间,手脚麻利的俨然能出师了。”
乔屠子从背篓里提了一块肉给霍戍,乐呵呵道:“瞧,这是张老家里送的,特意交代让我给你的。说是你活儿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