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距离太近,柳云溪深感不安,后退半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取决于你的那个未婚夫是什么身份。”
柳云溪低了下眼睛,“你也是张家的人?”
“张家?”沈晏知道这是沈玉衡借用秘阁中人的身份,心情立马轻松起来——
还以为他们有多深的感情,结果不还是用的假身份,不也没能把自己的实情和盘托出吗?呵,能跟这样一个人定亲,柳云溪真是个随便的女子。
他顺着少女的话头说,“是啊,我是他的哥哥,这么说来,我与柳小姐也是亲戚了。”
听他话中带着笑意,似乎有着攀扯关系的企图,柳云溪冷着脸怒斥,并不想和他扯上关系,急忙要划分界限。
“世上哪有你这种哥哥,玉衡失踪了,你不着急去找他,反而来我面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说着,她生气着扭头。
瞧着她的样子,沈晏莫名无法移开视线,明明自己最讨厌商贾贪图名利富贵的嘴脸,却在这昏暗的夜色中,偷偷的享受着近乎与她独处的快//感。
她曾经是他的人,那现在也可以是,日后也一定是。
男人挺直了腰,看着她的脸说:“他不是失踪,是逃跑。”
见少女对这话很在意,生气的小脸都扭了回来,便接着说:“家父子女众多,无暇顾及到每一个孩子,我身为为家中还算年长的一个,时常替父教导弟弟,也许他对我又敬又怕,如今瞧着我在这儿,许是怕我责罚才逃走了。”